可是已经来不及。

        梁善如转头要走,晨间发难的那位梁老太爷已经领了三五个人出现,几乎是围上来的。

        好在周慎盯着这边动静,才发现他们几个就先行下车,此刻就护在梁善如身旁。

        就连院中的两兄弟也站不住,叮嘱了梁乐娘回屋,开了门两步跨出来,也护在梁善如身前:“阿叔,有些事差不多就行了,别再为难孩子了。”

        梁善如垂眸。

        论辈分他是老太爷,跟老侯爷是同宗的堂兄弟,却为老不尊,最为可恨。

        梁老太爷瞪过来一眼:“谁为难她?”一转脸,对上梁善如,神色显然比早上和善得多,“善如,不是我们要为难你,实在是这些年我们这些人家都靠着侯府接济,况且他们夫妇教养你一场本就是事实,你是好孩子,可千万不能记恨上我们呐。”

        多不要脸的人啊,周慎简直被气笑了。

        他刚想挤兑两句,梁善如哦了声:“您是长辈,我不敢的。”

        她越是不阴不阳,梁老太爷面上越是挂不住,讪讪的又叫她:“你既然说族谱除名是你爹的遗愿,这事儿我看也没什么不行,你大……长乐侯那边我帮你去说,至于你说要清算,我看就还是坐下来慢慢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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