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冒出来个裴延舟。
想到此处,徐云宣的神色也变得冷然。
徐静仪眼看着不对劲,插科打诨道:“还说关系不错呢!前些天你到我哥哥名下的当铺去,正好被他撞见,却说什么也不肯用他的银子,他好说歹说,让你来跟我开口都不成,非要把你娘留给你的镯子当了兑银子用。”
她拉着梁善如一个劲儿撇嘴,顺便发泄自己的不满:“你根本没拿我们当朋友嘛。”
梁善如接过她的话安抚道:“那是两码事,人家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况且我一开口就是两千两,你有那么多银子?还不是要去跟老太太或是伯父要,我成什么了?”
裴延舟听说此事面色稍霁,暗暗记在心里,她手里面是真没银子用的,一时要拿两千两都得去当铺想办法了。
越是如此,长乐侯府那边欠她的越是分文不少都得归还了才行。
否则她在银钱上算的这样明白,轻易不肯与人开口,将来去了京城,万一日子过得紧张,肯定要被外面的人看不起。
“我倒没别的意思,只是方才见你言语间颇亲厚,才随口一问。”场面话裴延舟可太会说了,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
徐云宣憋了一肚子气撒不了,方才变了脸色都像一拳头打在棉团上,反而弄得他不上不下。
梁善如不阴不阳的瞟了裴延舟一眼,脚步愈发放慢,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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