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裴延舟是为了善如故意说这些话来乱他心神,但他没办法不承认那都是事实,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裴靖行顺势还帮腔:“要不我们自己过去吧,你实在不用这么客气的。”

        他算哪门子客气?

        这两兄弟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他们来者是客,他是主人家,陪同引路原是应当应分,被他们说的像他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一样。

        只是眼下徐云宣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拱手做了个礼,竟真就夺路而逃了。

        裴延舟回头看他,背影称得上落荒而逃,唇角的弧度就再也压不下来。

        裴靖行沉着脸叫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刚才说的那些,他要是去跟胡老夫人说,人家一封家书送进宫里,贵妃娘娘少不了传你问话。”

        “我说的是事实,怕他告状吗?”裴延舟完全不放在心上,背着手往前走,整个人显得格外洒脱,“是他们家做了亏心事在前,闹到贵妃面前也是徐家没脸。

        三郎,你难道就不为表妹抱不平吗?”

        裴靖行抿着唇仔细想,其实是会的。

        表妹嘴上说不在意,可这种事情谁能真的心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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