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好奇,李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其实觉得小侄女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了。
单纯天真她肯定算不上,但她要有这么大的本事,连李家内宅里的辛秘事都能掌握,又是怎么被周氏拿捏数年的呢?
梁氏实在困惑。
梁善如撇撇嘴:“这是托了静仪的福。”她先解释了一句,又往下说,“长乐侯夫妇逼我嫁李六郎有一段日子了,刚说这事儿我就告诉了静仪,那会儿我们俩总是商量,后来她就帮我打听了很多李家的事。
主要是李六郎花名在外,静仪老是说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李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指不定有多少肮脏龌龊事,我也该拿住些把柄,万一长乐侯真的逼急了,好歹能够自保一阵子。
至于她怎么知道的,我没细问。”
梁氏眼底掠过了然:“静仪对你是没的说。”
说起徐静仪,她都有些惋惜:“这一去京城,再见不知何时。本来还在扬州的这阵子该多去和她聚一聚,奈何梁家事未了,你还有的忙。”
她一面说,一面又叹气:“还是找时间多去寻她玩吧,以后到盛京安置下来,她若得空,接她到京城小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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