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行耸耸肩:“就当大哥是觉得表妹可怜吧,我不多嘴问。”然后就又问起李自阳,“大哥预备按表妹说的办?”

        裴延舟说当然:“原本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既然表妹开了口,当然要让她满意。”

        裴靖行瞥他:“这两天就办?”

        “你觉得呢?”裴延舟不答反问。

        裴靖行认真思考良久,摇着头说不行:“没有合适的机会。纵然大哥说不怕李家或柴氏闹起来,但我想着凡事总要有个两全其美的说法,才能堵上人家的嘴。

        柴氏前脚把五万两送过来,大哥派人跟着李自阳出城,刚在道观安置下来,后脚他就出这种事,说不过去。

        不如等咱们离开扬州之后,就当是李自阳耐不住道观清苦,非要跑出去寻欢,在外面出了这档子事。

        横竖柴氏要闹,咱们只管问他,他家留的人怎么不看好李自阳,说好了道观清修他却不肯老实,他家又要怎么说呢?”

        裴延舟眼底露出满意:“总算你有件事是正经过了脑子的。”

        裴靖行笑意淡了些:“大哥近来觉得我很不争气,弄得我不学无术一样。”

        “不是说你不思进取没本事,是你遇到的事儿太少了。”裴延舟背着手往书房方向去,边走边说,“从前在家别说长辈和我,真有什么,还有二郎摆在你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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