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如面色铁青。
这枚戒指是爹爹让人特制的,花了好多心血,足足等了半年才拿到手。
彼时爹爹说她年岁渐长,他总是不在扬州城,怕有龌龊下流之辈动歪心思,防人之心总是不可无的。
这戒指带在身上有备无患,即便一时落入人家的陷阱,也能找机会自救。
“李六郎君要不要再猜猜看,我这戒指里有没有藏着致命的毒?”梁善如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李自阳当然害怕。
她一个高门贵女,本该娇滴滴不谙人事,结果连这种鬼东西都有,既然要保命,藏了毒才合情理,否则这种长度的短刺连威胁人都做不到。
李自阳不敢再轻举妄动:“你最好放了我,咱们相安无事,我也放你和你的奴婢离开。
梁善如,你要想清楚,这是扬州城,我是李家的郎君,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就算你将来去了上京城,也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梁善如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手腕下沉,微一用力,分明看见他脖颈渗出血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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