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扫量屋中一大圈,连声啧道:“偌大一座侯府,总不至于二十万两都拿不出来,要赖我一个小孩子的吧?”

        她也算小孩子?

        他就没见过像她这么厉害的年轻女娘了!

        长乐侯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你不算,我们却要算。

        还有什么银号能让你得两万多的银子,你别当我们都没去过银号。”

        他也学了梁善如的模样,视线从梁氏到裴延舟兄弟再挪回到梁氏身上:“如今有了靠山,真是红口白牙一张嘴,什么都敢说。”

        “不然找几个银号的人来问问?”梁氏瞥他,“你可想好了,现在是二十万,真问了,说不定我们算少了,到时候要二十五三十的,你照样得给,不然这事儿肯定没完。”

        梁氏一面说,不动声色看了裴延舟一眼。

        他会意,在梁氏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接道:“盛京十七万两放在银号三年多,确实不止二万多两的利银,只是我不清楚扬州是什么规矩,说起来是该找银号的人来问清楚,免得长乐侯觉得我表妹贪你家便宜。”

        “我……”

        “善如。”银号到底是什么规矩,长乐侯当然没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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