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怨天尤人,更从没有自怨自艾。

        年轻女孩儿身上总有一股子朝气,活的那样灿烂,所有乌糟像是都不曾经历过。

        梁氏越看越爱,抬手揉她:“你表哥昨天还来跟我说,就怕你之前提着一口气事为了跟侯府打擂台,现在尘埃落定,银子契书全都到了手,你一旦松懈,回头想那些事,心里不受用,问我要不要带你出去玩两天呢。”

        她说表哥,梁善如笑吟吟接道:“表哥真好,心也细,还惦记着这些。

        不过您看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现在是银子也有了,自在也得了,要我说呢,前几年受苦挨磋磨,那是为了磨练心性。

        苦尽甘来,我该过得更好,哪有从困境脱了身还把自己困在过去的道理?”

        这话梁氏爱听,搂着人不撒手:“我就说你是最豁达通透的孩子,他那不叫心细,那叫瞎操心。

        昨天他来说我就把他骂回去了,用不着小心翼翼待你,反倒让你生出别的心思。

        七尺郎君,还不如你想的开,你还夸他呢。”

        她想了想,低头看梁善如神色,委婉着又说:“持让也是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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