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府门第煊赫,门庭却不算复杂。
你姑父上头两个哥哥,除了国公爷外,他二哥早年征战,连个孩子都没留下,人就没了。
你别看我跟你姑父生了几个儿子,可持让是国公爷的独自,就他一个,连个一母同胞的妹妹也没有,那是独一份儿的尊贵体面,你几个表哥加起来也比不过他。
就更不要说还有宫里那一层了。”
梁善如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梁氏循循善诱道:“姑母想问问你,持让是做了什么,让你掩藏不住的不喜欢他?”
“他像是能看穿我。”梁善如不假思索的回了句。
这个问题她知道早晚藏不住,一定有人会问到她脸上来,哪怕不是姑母今天问,等去了上京城,也会有别人。
诚如姑母所言,那是发自肺腑的讨厌,平时再极力隐忍克制,不经意间的情绪流露也根本藏不住。
从前那套说辞骗不了人,所以她一早想好了说法。
梁氏闻言皱了眉头:“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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