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想法只是刚刚从埃里希的脑海中浮现,就被埃里希赶出了脑海。
像是这种规模的炮击,在过去几个月中已经反复进行了很多次。
但是当炮击结束之后,这些露西亚人便又会像是下水道中的蟑螂一样,从他们的藏身所中爬出来。
就像是在巴黎的时候一样,最后必须要用刺刀解决问题。
将最后一根香肠塞进嘴里,用节日特供的那一小瓶啤酒将香肠冲进胃里后,埃里希放下手中的饭盒,爬上了这间塌了一半的小教堂的布道台准备在发起攻击前,再鼓舞一下士兵们的士气。
“伙计们!今天是……”
没等埃里希说完话,埃里希就觉得自己肩头一疼,随即身体一软从布道台上跌了下去,在埃里希倒地时,埃里希听到自己的部下们正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狙击手!”
那个狙击手是什么时候,藏在哪里的……这些露西亚狙击手真是和蟑螂一样……
这是在埃里希失去意识前,脑子里浮现的最后一个想法。
与此同时终于恢复了意识从床上醒来的乔抬起自己昏昏沉沉又隐隐作痛的脑袋,将不知道是谁搭在自己胸口的胳膊挪开后从床上坐起身子。
看着床上,床下这白花花的一片峰峦迭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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