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德烈正处于他军旅生涯中最舒服的一段时间。
晚上能够睡在有窗户和房顶的房子里,还能够吃一些正经的食物,甚至情报不用自己去打听,就有人自己送上门来。
对于很多高卢人来说,你要他们拿起武器去主动对抗条顿人,那确实有一点难度,但是你要让他们顺眼看一下,然后再顺嘴说点什么,那他们不仅有胆子这么干,而且这么干的胆子还很大。
现在别说条顿占领军每天的巡逻路线了,就连他们每天吃什么安德烈都一清二楚。
同时由于巴黎作为首都,以及文化中心,所以有一件事情,普通人可能想不到,那就是巴黎的大学特别多,而大学多自然导致大学生也多。
而这些年轻的大学生中,很多人都对投降以及条顿的占领感到不满。
于是这次都不用安德烈去酒吧喝酒了,在安德烈带着游击队员们在巴黎稍微做了一点小事,也就是伏击了几次条顿人巡逻队,然后又顺手扬了绍姆堡将军指挥部,这个实际上控制巴黎的条顿将军的司令部。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由于情报稍微出了一点问题,导致那名管理巴黎的条顿将军,在安德烈发起袭击的时候,并不在他的指挥部中。
所以安德烈只能将几个倒霉的校官给倒掉在了条顿人占据的莫斯利酒店门口。
总之在打出了自己的厂牌之后,安德烈很快就成为了整个大巴黎区域最为支棱的抵抗势力,吸引了无数豪杰投奔。
甚至就连伦敦方面,现在都在头疼,按照这个剧本发展下去,怕不是又要出现一个老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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