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便脸色淡淡地嗯了声,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扶着硕大的肚子跟在了阎婆子身后。
走到门口,阎婆子回身朝儿子丢了个眼色。
江大伯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脸色有些不自在,于是低头猛灌了一碗茶水。
茶水是放凉的,从喉咙眼一直滚落到肚脐眼,却丝毫不能冷却他心底深处那股子热切的欲望。
甚至,还因为这丝凉意,让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轰然断裂了。
他眼里,只有那扇虚掩的房门。
和里头那个勾人的狐媚子。
嘭。
江大伯将手里的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抬起袖子抹了把嘴,起身过去把院门栓了。
回身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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