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收回思绪,转头跟阎婆子道别:“婶子,那我就先回去了。事情已然如此,你也别太难过了,要顾着点儿自己的身子才是。”

        “我知道。”阎婆子朝她挥了挥手,“天黑路滑,走路当心点。”

        望着陶姑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阎婆子暗暗叹了口气。

        秦氏这一胎不对劲,她早就看出来了,本来以为陶姑经验足,有办法让秦氏顺利生产。谁知道秦氏的底子太差,陶姑加上古大夫两个人坐镇,竟然也无力回天。

        秦氏死了也就罢了,大不了再娶一个,可怜她那还未出世的曾孙,竟然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阎婆子满心的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因此进屋看见江漓跟杜若这一对小夫妻,就更不顺眼了。

        “杜氏,送葬是男人的事,女人就别在这添乱了,回家去吧。”阎婆子沉着脸道。

        杜若乖顺地应了,抱起江漓穿过来的那身蓑衣斗笠,还有自家的木屐和伞,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老宅的院门。

        反正事情已经安排妥了,她只要在家等着江漓的消息就好。

        走了没几步,就听见汪汪两声,狗子正蹲在前面的村道上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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