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家却那么倒霉,病的病死的死,连地都卖了好几亩,凭啥呀?
“咱村儿又不止他一个人去考试了,谁说就一定是他?”曹氏语气酸溜溜的。
这个麻五媳妇倒是不敢肯定,“应该是吧,我那天问过江家二郎了,他说考的还可以啊。”
“我倒觉得是江夫子。”旁边有个婆子插了句嘴,“我家孙子在学堂里读书,才两个月就认识好多字了,江夫子教了那么多年的书,本事大着呢。”
曹氏马上跟着附和,“就是,江夫子喝的墨水比江湛喝的汤都要多,还能输给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周围的人也都觉得这话在理。
江夫子要不是运气不好,早八百年就中了,听说这次终于转了运写完了,那肯定就是他呗。
曹氏心里终于舒坦了许多。
正说着,就见那几个官差转了个弯,往江家那边去了。
江夫子跟江湛都住在这边,两家是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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