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们敢想,以为你娘是弃妇就低人一等,是个男人就行么?”
“就是,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前凑,也不怕熏着人家。”
“他们哪里是奔着人去的,分明是奔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去的!”
麻五媳妇说得最直白,“江漓家的,你可得替你娘好好把把关,千万别引狼入室,到时候人财两失,哭都没地儿哭去。”
杜若笑笑没做声。
这些事不用别人叮嘱她也知道,郑氏是原主最放心不下的牵挂,想打郑氏的主意,想得倒美。
说话间,牛车已经进了龙泉村。
江夫子跟江湛早就在村头的柳树下等着了,帮着把那几个大包袱拿下来提在手里,三人踩着夕阳的最后一点尾巴往家赶。
远远的,就看见江家二房的院墙外探头探脑地站着一个男人。
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乱得像个鸡窝,穿着脏兮兮打着补丁的衣裳,脚上的鞋还破了一个洞,露出了黑乎乎的大脚趾。
走近了,还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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