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一点,你长大了,也出息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阎婆子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你娘……其实是奴婢出身。”

        奴婢?江湛猛地一抬眼。

        他不信。

        娘虽然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但她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虽然谈不上十分精通,但看得出来受过专门的教导。

        有哪家主子会为了一个奴婢这样大费周章?

        阎婆子眯起了老眼,开始回忆当年的事。

        那是二十四年前,也就是凤熹九年,那年江墨年十七岁,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在县试,府试和院试中连考第一,也就是俗称的小三元。

        那年家里的门槛都被媒婆踩烂了,许多人争着抢着要跟江家结亲。

        连秀山书院的山长都属意他,想定下这个乘龙快婿。

        谁知道有一天,江墨年突然从外面领回了一个脏兮兮满身是伤的姑娘,说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的。

        那姑娘只知道自己姓苏,但是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怎么到人牙子手里的,通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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