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言而不信的家伙!”扁豆豆鄙夷地撇撇嘴。

        颜夫子点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你,总是管不住那张嘴。那段秀虽然毁了仕途,到底还是段家子弟,段家势力庞大,盘根错节,岂是好惹的?”

        扁豆豆不服气,“那我也没有说错啊,赌局是他主动挑起来的,赌注也是他自己下的,既然输了,当然要兑现诺言啊。”

        说着扭头问江湛:“阿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颜夫子,“……”

        这个傻子,道理可不是这么用的。

        只有手中有权力,说的话才是道理,否则你便是再有道理,人家也权当狗屁。

        罢了罢了,这些话他身为夫子也不好明说,只希望那段家心胸开阔些,别跟傻子计较吧。

        江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块玉佩他其实并没有打算要,段家输了面子又输了里子,要是再输了玉佩,只怕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江家尚未起势,以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同段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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