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皮,你看清楚面前这个妇人,可认得她?”
鲍皮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猴头猴脑,一看就是个贼精明的人。
他仔细打量了林婶子好几眼,很快说道:“我记得她,她来过我们铺子买耗子药的,而且一买就是二两。”
二两耗子药,够毒死五头牛的了。
“何时买的?你如何确定是她?”县令大人又问。
“大人您有所不知。”鲍皮笑着解释道,“那还是在一个多月前,当天正巧是小人的生辰,所以小人记得很清楚。这妇人进来买耗子药,说是耗子在她家打洞成亲了,生了好几窝的小耗子,天天偷她家的米粮,所以想着干脆药死了事。我还逗趣说,不如打死算了,还能吃几碗耗子肉呢。结账的时候她多付了两文钱,所以我便多看了她两眼,记住了她耳朵上的那颗红痣。”
县令大人看向林婶子,“吕秀娥,他所说是否属实?”
林婶子点头,“是,民妇确实在他那买过二两耗子药。”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民妇还是那句话,民妇是冤枉的,民妇没有下毒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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