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穿着甲胄的官兵拦住了他们,厉声喝问:“什么人?”

        “自己人自己人。”卫鸣急忙跳下马车,把从杨典风身上摸出来的令牌往前一递,笑得有几分谄媚,“几位大哥,在下是乌头县的衙役,来找咱家李大人的,有要事禀报,麻烦通传一声。”

        领头的官兵接过令牌,仔细查看,确认无误后点头,“候着。”

        说罢转身朝不远处的驻地走去。

        ......

        驻地最中间的帐篷中,烛火通明,李县令正背着手来回踱步。

        神情中带着焦虑。

        “李大人,事已至此,安心等消息就好了,担忧也无用。”瘦长脸青年坐在议事榻上,悠闲地喝着酒。

        李县令站定步子,忍着怒气道:“本官可比不得沈将军你,带来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还能喝得下酒,本官就这一个捕头,江漓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官如何面对他的妻儿老小?”

        听了这话,沈京斌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面对的,既然吃了衙门这碗饭,就得有随时赴死的心理准备,这叫为国尽忠。”

        说着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捕头嘛,这个死了就再抬一个呗,还怕没人愿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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