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哪里承受得住,本来捂着上面的手,又改去捂下面。

        “姓杜的,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竟然使出这种下流手段,你简直卑鄙无耻!”她痛苦地倒在地上,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边哭边骂。

        杜若嗤笑一声,上前踩住了她的脑壳儿。

        “信不信,我还可以更卑鄙。”

        金雀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哭得更大声了。

        两边观战的水匪跟学子们一个个目瞪口呆,除了金雀的哭喊,再没有别的声响。

        所有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根。

        虽然那一脚不是踢在他们身上,可莫名的,就是感同身受。

        嘶,好痛。

        这时候,聋婆开口了,指着金雀,示意身边的喽啰,“去,把她给我丢进大江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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