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能说!
别看几个老家伙现在是站在她这边的,那都是看在死去的江长河的面子上,一旦知道她有份陷害族中最有希望的县案首,不咬死她才怪!
“也没什么。”阎婆子只好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就是兄弟两个为了点小事,起了点纷争而已。”
是这样吗?
几个族老又朝一旁默不吭声的江湛看过去,六族老开口道:“二郎你说。”
江湛微微一笑,“祖母说是那便是吧。”
并非他顾忌着祖孙情分,不肯当场拆穿阎婆子,他如今是县案首,树大招风,而且即将参加府试,若是跟这种乌七八糟的丑事扯上关系,传出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反正时过境迁,始作俑者江宗宝跟郝金枝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不提也罢。
江湛都如此说了,几个族老便没有再纠缠,很快就重新把话题扯回到了眼前的事情上。
三族老率先劝道:“大郎媳妇,我知道考试是最要紧的,关系到二郎的前程,也关系到咱们江家一族能否振兴的契机,其它任何事都要往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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