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林县令的府上,他被杜若那个女人算计,当众出丑不说,还把寻花的耳朵咬下了一块肉。现在只要一看到寻花,他就会想起当日那不堪的一幕,所以干脆把寻花打发到菜园子那边挑粪去了。
这个问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京斌没好气地坐上了自家马车,歪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马车一路哒哒哒地往武林大街驶去。
随着闹市区越来越近,那些吆喝声,叫卖声,说笑声,都一股脑儿往车厢里面灌,吵得沈京斌越发心烦意乱。
他忽地坐起身,掀开帘子,“问柳没吃饭,马也没吃饭吗?赶这么慢,信不信我扣你月钱?”
车夫苦着脸,“世子,这是大街上啊,万一撞死了人……”
“撞死了人也是本世子赔钱,你怕什么?给我跑起来!”
“……诶,知道了世子。”
车夫用力一甩鞭子,那马儿疼得喷了个长长的鼻息,然后撒腿狂奔。
路上的行人见状,纷纷惊叫着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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