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应了声,跳下马车跑过去。
没多久人就回来了,“世子爷,是永宁赌坊的人,说是有个人跟他们对赌,结果输了没银子给,于是把自己的婆娘跟女儿拿去抵债了。谁知道那母女俩都是烈性子,死活不肯跟他们走,这不,就闹腾上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沈京斌顿时失去了兴趣,像这种乌七八糟的事,太司空见惯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他坐回到车厢里,嘲讽地嗤了一声。
赌徒就是赌徒,总以为下一次定能翻本,可惜十赌九输,这世上哪有十拿九稳的赌博……
咦,不对!
十拿九稳的赌博,也不一定没有。
沈京斌突然间兴奋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那灵光一闪的主意靠谱,“问柳,你说段公子跟刚才那小白脸儿的赌约,谁会赢?”
“自然是段公子了。”问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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