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门口搭了几个临时棚子,每个棚子里都挤满了人,有穿着儒衫的读书人,也有身着绫罗的生意人,更不乏麻衣布衫的贩夫走卒。
个个争先恐后地把银子往桌子上拍。
“我出五十两,押段公子赢!”
“一百两,段公子必赢!”
“我剑走偏锋,押江湛赢!二两!”
“就是,都押段公子赢,说不定江湛是匹黑马呢?人家可也是县案首呢!老子就不跟你们一样儿,老子押江湛赢,六十……不,六两!”
杜若嘴角抽搐。
二两?六两?可真是捧场啊。
说到底,还是对江湛没什么信心呗。
她扯了扯老铁头的衣袖,将他叫到一个拐角处,然后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这是两千两银子,您去下注,押阿湛赢。”
之所以让老铁头去,一来自己是个妇道人家,不好往男人堆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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