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砚虽然第二场考了第二名,但最重要的第一场只考了第十六名,综合起来排个前五就算不错了,起不了什么威胁。

        唯一的威胁,只有江湛。

        “要不干脆弄死他得了,一个农家子而已,死就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查不到咱们头上。”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多的是替死鬼。

        段秀却摇头,“不,此事不宜闹大。苏清尧老奸巨猾,不是好对付的,万一露出马脚,段家也要伤筋断骨,不划算。”

        顿了顿,他给出了指示,“挑断江湛的手筋就好了,多余的事情不要做。”

        段二叔自然听段秀的。

        “行,你说了算。”

        说完起身打开房门,兴冲冲地安排去了。

        段秀在书房里坐了很久。

        他想起那个碎玉一般的少年郎。

        第一眼看到江湛,他就心动了,活了近二十年,他从未见过那样美好的一个人,美好得……好想打碎,再重组,再打碎,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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