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女人们齐刷刷向郑舅母投去了崇拜的眼神。

        杜若更是差点鼓起了掌。

        舅母大人,你是我的无冕之神!

        阎婆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枯枝一样的手指着郑舅母,目眦欲裂,“你,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就说了,怎么了?”郑舅母丝毫不慌,冷笑道,“亲家祖母,年纪大了就要认命,别整天倚老卖老的没事找事。这席你要是吃得下去,就坐下慢慢吃,后面还多的是好菜;你要是吃不下去,那就回自个儿家吃点药去,省得晕倒了又赖到我家阿蛮头上,我家阿蛮可不背这口黑锅。”

        阎婆子被怼得两眼发黑,好悬没一头栽到桌下去。

        “想赶我离开?你还没那个资格!”她拄着棍子,气冲冲地往另一边的男宾区走,“我现在就去问问江漓那个兔崽子,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刚走了没两步。

        一个十五六岁,邋里邋遢的姑娘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

        正是阎婆子的孙女江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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