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郑氏跟江夫子从客栈里出来了。
一个神清气爽,满面春风。
一个眼泪汪汪,委屈巴巴。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中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不过到了城门口,还是坐上了同一辆马车,往秀山镇的方向去了。
又过了半刻钟,楼上的客房里突然传出了动静。
咣,是脑袋磕到床板的声音。
还有男人的呼痛声。
片刻后,杜仁美从床底下狼狈地爬了出来,后脖颈痛痛的,脑瓜子嗡嗡的。
我是谁?
我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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