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夫人刚刚听完素音的禀报,不敢置信地确认:“你是说,蕙娘确实跟男人行了苟且之事,还被抓了现行,但那人却不是仁美?”
素音的脊背垮了下来,“是……”
听到肯定答复,杜老夫人跌坐在了楠木椅上,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怎么会弄成这样?
明明全都安排好了啊,买通灵安寺的比丘尼,在苦茶里放迷药,打着关心的幌子,将郑氏带来县里,安置在了客栈。
趁着郑氏昏昏沉沉之际,给她喂下媚药。
然后让仁美“舍身”为她解毒。
等火候差不多的时候,素音再带着大夫跟伙计冲进去当见证人,如此一来,便可以坐实两人的私情。
到那时候,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为了女儿女婿能抬起头做人,郑氏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答应跟仁美重续旧情。
如此完美且周密的计划,没道理不成功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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