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子的神情变来变去,须臾冷笑道:“就当勉强说得通好了,那苏玉蝉手腕上的胎记又作何解释?我女儿出生的时候身上光洁得很,别说那么大一块红斑了,便是连颗小小的黑痣都没有,她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赵老夫人一脸错愕,“如玉,你该不会不知道,有些胎记会在婴儿出生两三个月之后才会显现吧?”

        阎婆子瞬间呆住。

        还有这样的事?胎记不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从一出生就有的吗?

        “那块红莲胎记,我还特意求高人为她算过,说是清儿生性慈悲,乃大善之人,所以佛祖才会赐下这样的记号。还说她本不应该属于这污浊的红尘俗世,除非皈依佛门,否则迟早会落得个命运多舛,客死异乡的下场。”

        说到这里,赵老夫人已然红了眼眶,声音也哽咽起来。

        “当年我曾经答应过长河兄弟,他好生照顾我儿,我定待他女儿如亲生。”

        “这些年来,我扪心自问并未食言,但凡我的孩子有什么,必不会少了她的一份,向来都是不偏不倚。”

        “清儿从小到大,吃的是人参燕窝,喝的是蜂蜜银耳,我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教她琴棋书画,教她良善为人,却独独忘了告诉她世道险恶,人心不古,到头来竟让她死于自己亲生母亲之手……”

        阎婆子的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