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到时候连累家族,我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至少死得清清白白,好过被世人指着脊梁骨唾骂。”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段秀皱了皱眉,“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好好的元宵佳节说这等话,多不吉利。”

        “你放心,要死也是江湛死,你是断然死不了的。”

        段绮气鼓鼓坐下,扭过头不看他,哼道:“我知道兄长一向运筹帷幄,不打没把握的仗,但凡事都可能有意外,就像这次的科举考试……”

        她及时止住了话头,偷偷瞄了眼段秀。

        堂堂大儒的孙子,竟然输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穷小子,这是兄长自出生以来,经历过的最惨痛的也是唯一的败仗,更是他不可触碰的耻辱。

        见兄长神色如常,并没有发怒的迹象,段绮微微松了口气,接着往下说道:

        “万一江湛选择鱼死网破,你叫绮儿到时候如何自处?兄长可有替我考虑过?”

        越说越委屈,她眼眶一红,泪珠儿在里面打转。

        段秀沉默片刻,忽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几年没有我在一旁督促,叔叔婶婶依然将你教得极好,不愧是我段家女儿,兄长很是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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