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舅舅还没稀罕够呢,他段老二就敢上手来抢,好大的狗脸。”
“早知他心怀鬼胎,今儿连角落都不该让他坐,直接撵到茅房去!”
鳌氏夫唱妇随,“对,还想吃席?吃大粪吧!”
杜若跟江漓对视一眼,都忍俊不禁。
“舅舅放心,我没答应。”杜若道。
“不答应是对的。”上首坐着的赵老夫人点点头,“段家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莫说结亲,便是寻常来往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一句话概括:段家人品不行,喜欢背后捅刀子。
这样的人家,处不了一点。
赵老夫人继续点拨,“且我们陇西苏家素来都是纯臣,不掺和任何党派之争,而段家站位太子,不管将来谁登上大宝,尘埃落定之前,苏家只忠于圣上一人。”
“若湛儿娶了段家姑娘,等于被迫绑上了太子的船,届时立身行事便会受制于人,由不得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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