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喜,那绮儿的日子岂不是……”
“不会的。”段二叔一挥手,仿佛这样就能赶走那些不好的念头,“绮儿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堪称贵女之典范,配那姓江的小子绰绰有余,他凭什么不喜欢她?”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段二叔脸色阴鸷,嗓门也骤然拔高,“江湛若敢磋磨我段家女儿,定叫他落得个跟他爹同样的下场!”
段二夫人吓了一跳,慌忙掀开帘子往马车外张望,见还未行到闹市区才松懈下来,转头瞪了丈夫一眼。
“小声些,这种话能随便嚷嚷吗?当心隔墙有耳。”
段二叔却不以为意,“怕什么,江墨年死了快十年了,谁还记得他?朝廷怕是也早忘了这号人物了,我不过是口头上歪歪几句,就是被人听见又能奈我何?”
段二夫人知道丈夫是担心侄女,所以才口无遮掩,便也没再说什么,只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脑子却停不下来,反复掂量着这门亲事的利与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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