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爹也曾经送过一对给娘,可惜爹去世以后,家道中落,京城待不下去了,为了凑够回乡的盘缠,娘只好以五十两银子的超低价当了……
郑氏双颊绯红,心脏像被某只无形的手拨弄来拨弄去,痒涨得厉害。
“这人也真是的,不过一个生辰,哪里就至于这样破费了……”
说着抱怨的话,嘴角却咧到了后脑勺,还摸了又摸,显然喜欢得紧。
江漓又递给她一个卷轴,“还有一幅画。”
“画的什么?”杜若八卦地凑上前,刚碰着,就被江漓避开了。
“先别急。”江漓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三叔特意叮嘱过了,只许岳母一个人看,谁都不能上手。”
杜若双手一抄,切,小气鬼。
郑氏把锦盒放在梳妆台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卷轴,随着画面缓缓展开,她的眼睛也越瞪越大。
一股热气腾地从脚底板窜起,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遍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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