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袁夫人终究是赌输了。
两天后的那个上午,杜若刚看完第一个患者,余年就噔噔噔跑上楼禀告:“师祖,守备府派了人来,请您出诊。”
“谁病了?”
“说是守备夫人。”
杜若算了下时间,今天正好是第七日。
看来袁夫人还是很惜命的嘛。
她压下上扬的嘴角,正色道:“告诉他们我的规矩,只坐诊,不出诊,想看病自己抢号子去。”
余年又噔噔噔跑下了楼,不知道怎么跟对方沟通的,吵了好一会儿才把人送走。
柯大夫有点担心,“师父,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杜若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不用管她。”
反正已经把人得罪死了,那就干脆得罪到底,说不定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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