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苕还想多骂他几句,被杜若抬手制止。
杜若睨着那青年,冷声道:“病有轻重缓急,医无贵贱亲疏,看你嗓门这么大,想来除了脑子有点问题外,应该没什么大病。”
“这孩子跟你不一样,要是再晚上一刻,性命难保,死了你负责吗?”
“等不及就去别的地方看,我这里看不起你。”
她脸色淡淡,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威严和震慑。
那青年被噎得面红耳赤,看着众人投来的鄙夷唾弃的目光,讪讪地缩回到了队伍中,不敢再吭声。
杜若也懒得再搭理他,把另外两个男孩子叫到跟前,问:“你们的父母家人呢?”
两个孩子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你妹妹的病情很严重,光退烧还不行,得连续服药十天才能痊愈。”
杜若看着领头的那个小子,“义诊只是看病,药钱却是要收的,一共五两银子,什么时候付?”
说到钱,两个男孩终于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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