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隔夜的。
点心难吃到想吐,甚至半生不熟。
听书就更别提了,说书先生好像嘴里有痰咳不出来似的,故事老套,要么你侬我侬,要么哭哭啼啼,听得人昏昏欲睡。
票价还贵得离谱,一人一两银子起步。
傻子才愿意去受那份罪呢,还不如把钱扔水里,至少能听个响儿。
见花魁不管用,苏慕又改变了策略,让人放出风声,说第一茶楼是杜若杜神医的产业,以极快的速度将热度炒到最高。
开张那日,茶楼门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人群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都抻着脖子往里张望,议论纷纷。
“这茶楼真是杜神医开的?”
“是吧,看名字挺像的,而且出面的是苏府二公子,两家是亲戚,定然错不了。”
“嗐,杜神医医术是真好没错,但做生意是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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