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院,其他三个丫鬟早就跪了一地,个个瑟瑟发抖,生怕被主子发落。

        那位奶娘正搂着朱令真坐在床边,轻声哄着劝着。

        朱令真小脸儿惨白,眼神呆滞,仿佛丢了魂一样。

        一道长长的红色勒痕,横亘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触目惊心。

        见鳌氏进来了,奶娘松开朱令真,站起身看着她,眼神不忿:

        “舅夫人,我家小姐千里迢迢来投亲,不光是为了相看,更是奔着走亲戚来的。她年纪小不懂事,犯错了您可以教,可以打也可以骂,为何要逼她去死呢?”

        “若不是奴婢发现得早,我家小姐此时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您身为长辈,如此欺负一个远道而来的晚辈,莫非也同其他人一样,认为我家小姐爹不疼娘不在,无人为她出头么?”

        “大胆!”鳌氏眉毛一挑,眯眼睨着这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谁准你这样目无尊卑的?本夫人做事,轮得到你一个下人置喙?这就是朱家的家教?倒真叫我开了眼了!”

        奶娘噗通跪下,却仍旧梗着脖子。

        “舅夫人做事,奴婢自是不敢妄言,但今日之事属实怪不着我家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