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枝像一只被掐住了嗓子的鸭子,瞬间噤声,整个人瑟瑟发抖。
她好想跑,但是脚好像灌了铅一样,重如千斤,根本动不了也不敢动。
“公公饶命啊!”郝金枝跪在地上砰砰磕头,眼泪狂飙。
连公公摸出拍子擦了擦手,语气淡然中带着威胁,“说吧,都看见什么了?”
“我,我……”郝金枝眼珠子乱转,突然福至心灵,“我什么都没看见!”
连公公眯起眼,“什么都没看见?你家男人意图非礼杂家,你瞎了不成?”
郝金枝这才反应过来,“对对,我看见了!江宗宝那个畜生想非礼公公,他该死!”
连公公这才满意地点头,“很好,是个懂事的,记得实话实说。”
他随手扔给郝金枝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你丈夫办个体面点的后事吧。”
郝金枝抖着手捡起那张银票,猛咽了一口口水,飞快地揣进怀里。
然后警惕地盯着那两个飞鱼卫,一步步往门口退,等退到了院子外面,立马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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