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忧一年,一年后还没有江漓的位置,谁说得准?
还有江湛,以他的才学乡试必中,甚至解元都是大有可能。
少年才子,惊才绝艳,定将一鸣惊人,前程无限。
赶超他爹江墨年当年的风光也未可知。
可这一切,就因为阎婆子的死,全部搁置甚至毁于一旦。
想起这些,江族长就恨得牙根痒痒。
江漓倒是云淡风轻,“无妨,一年而已,算不得什么,我对自己有信心,不会耽误事的,正好多陪陪娘子。”
“你呀你呀!”江族长点着他笑骂,“就是个老婆奴,没出息!”
杜若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族长爷爷,以相公的本领,爬到顶峰是迟早的事,晚一年罢了。”
“这个我自然是信的。”江族长长吁短叹,“只是可惜了二郎……”
杜若和江漓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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