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按照现场勘测的报告来看,中统确实提前知道了云子的行踪,严刚和方月目标明确,登船不久就完成了刺杀。”
“如果不是我们内部出现了叛徒,那就是敌人太过狡猾,将云子的行踪分析了出来。”
“这一点,从小西门的情况就能看出一二。”
感觉到右臂上枪伤的痛楚,渡边杏子皱紧了眉头:
“所以你更偏向于,是中统那边分析出了云子的行踪?而且就凭严刚和方月那两个废物就完成了刺杀?”
蓝泽惠子摇了摇头:
“母亲,严刚的笔录中提到了一个神秘女人,从茶馆开始,严刚跟方月就完全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再加上严刚所言跟证据链种种自相矛盾的对比,惠子觉得,严刚和方月都被那个女人算计了,真正干掉云子的,应该是那个女人。”
渡边杏子顿了一下,对于蓝泽惠子的分析,她也觉得有可取之处。
但这个神秘的女人也太过神通广大了,让渡边杏子都不敢相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