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苗雪离开，张三金彻底松了口气：
“杨医生，辛苦你了，你也先回医务室吧，有什么问题我再让人叫你。”
杨华美微微颔首，面带微笑地离开了审讯室。
将意犹未尽的李四宝也打发走后，刑讯椅上的朱成彻底忍不住了：
“胖哥，那女人究竟什么来头啊，这么疯？我差点死她手里，太特么残忍了！”
张三金抬手揉着眉心：
“一个疯女人，不用管她，不过你今天的表现可没有按照计划来啊！”
朱成心里已经骂开了花，但还是连连点头。
我特么按计划来？主要是你丫的也没按计划来啊！
“对了，你之前说怀疑杨医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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