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白发老人看着垂着头的方新，心脏莫名的剧烈跳动。
那种出于人类本能对位置危险的感知在心中炸开。
白发老人盯着方新，的的确确就是个境界低微的小莽夫。
哪有什么危险，自己吓自己。
白发老人自我劝慰道，看着逐渐飞近的方新，白发老人笑容放纵，脸上的皱纹都蠕动了起来。
“本座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位除了零号审判者控制杀戮之王的存在！”
就在双方距离不足三米之时。
方新缓缓抬起头。
双瞳猩红妖异，宛如盛开的地狱血莲。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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