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楚心瑶挣扎着坐了起来，坐在了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楚心瑶的脸上明显是憔悴的样子，但镜中的楚心瑶确实神色冷酷，与之前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光影一般无二。
楚心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的楚心瑶也摸了摸自己的脸。
目光转动，看向了镜子一侧插在边沿的照片。
是以前楚心瑶跟方新出去玩的时候拍的大头贴。
楚心瑶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盯着镜中的自己。
似乎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镜中的自己。
“我了解方新，更了解教会。
如果有一天剑锋正对方新，我宁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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