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台下的众人心思各异。
这两人之中应当只有一人会被颁授青白勋章。
而现在颁授出了两枚出来。
直观一点的推断便是，胡宗难那边肯定是出了力的。
稍微往深一些思索的话，其实也能够猜到。
这大概率是常瑞元的用意。
分而治之，搞平衡的手段。
就像他默许何应钦与陈辞修的斗争。
默许陈辞修和薛岳的争权。
现如今他。
也在默许楚云飞和胡宗难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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