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委员长另择能员,或交由戴雨农全权处置。”
两位心腹,言辞恳切,皆是发自肺腑地为楚云飞的处境担忧。
然而,楚云飞却始终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脸上无喜无悲。
他静静地听完二人的劝谏,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
“你们说的,都对。”
楚云飞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但你们都只说对了一半。”
“你认为这是戴雨我农的活儿。可你想过没有,戴雨农能查谁?”
“他能用他的军统特务,去查一个集团军的军需处长吗?”
“他能去抄一个战区副司令的小舅子开的运输公司吗?”
“他不能。他的那些手段,对付一些中下级军官和地方情报人员尚可,一旦触及到真正手握兵权的高级将领,他的那套,就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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