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陈辞修这个人,实在是太“听话”了一些。
比起那位以墨守成规著称的顾祝同,陈辞修的想法,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的脑子里,装了太多的政治平衡,太多的派系考量。在他的用人标准里,“忠诚”,永远排在“能力”的前面。为了平衡势力,他甚至不惜将大量杂牌部队的军官,吸纳进土木系的核心圈子,直接拉低了整个土木系原有的精气神。
正是因为他这种“好好先生”的姿态,导致他麾下的部队,阳奉阴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情,层出不穷。
如今,华北地区的部队整理,搞得有声有色,雷厉风行。而他主导的华南地区,却依旧在泥潭里打滚。
不对比还好,这一对比,高下立判。华南联合指挥部搞的那一套,和35年到37年那场收效甚微的陆军整理,几乎没什么本质上的进步。
“委座还指望着,陈长官这次过来,能敲打敲打我们,压一压我们华北国军的风头。”楚云飞端起茶杯,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现在看来,陈长官,倒还算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不是个能指鹿为马的小人啊。”
“那也得他敢啊。”赵鹏程笑道,“如今我们华北的这些作战部队,别说是跟友军比了,就是跟当面的日军精锐相比,无论从单兵的作战素养、班组的战术配合,还是部队的纪律性而言,都已经是全方面的碾压!”
“不客气地说,同等规模完全可以说是吊打任何一支部队!”
陈辞修,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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