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委座当场就火了,指着梅教官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是‘梅疯子’!”
边富成的脸上,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您是没瞧见,梅教官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当场就给气晕过去了!被担架抬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孺子不可教''。”
听到这桩山城高层的趣闻,楚云飞也不由得咧嘴笑了。
他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一个以治学严谨、脾气火爆著称的保定系老教官。
遇上一个自诩颇懂军略的常瑞元,那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
“委座这个人向来如此。”
楚云飞笑着摇了摇头,将话题拉了回来:“还记得当初你们东北军残部整编进358团的时候我承诺过你们什么吗?”
边富成一怔,而后小声说道:“您说要带我们打回东北去。”
楚云飞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不错,既然你回来了,我们的计划也要正式推进到第二阶段了。”
“你看,”他指着地图上,华北与东北交界那条犬牙交错的战线,“自邯郸大捷之后,冈村宁次那头老狐狸,被打怕了,彻底当起了缩头乌龟。他现在,正集结他手中所有的兵力和资源,沿着平汉、津浦铁路,疯狂地构筑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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