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室内，林蔚、张大云等人，尽皆默然。
胜利的喜悦，被那巨大的伤亡数字，冲刷得一干二净。
良久，楚云飞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眼睛里面此时此刻已经布满了血丝：“林参谋长。”
“立即以华北联合指挥部的名义，草拟一份请功电报！
上报统帅部！
所有参与此次行动的。
无论是牺牲的，还是幸存的弟兄！
无论是我侦察大队的，还是军统的，亦或是新四军的同志！
有一个，算一个！
全部，按顶格标准，报请军事委员会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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