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没接话。
吃饱喝足。
陈阳终于询问起了正事。
“丁大爷和我爷爷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有些年头了。”
玄诚子回忆道:“大概是二十七年前吧,那时候我还未拜入全真,靠着家里传下来的半部全真道法修炼出了一些门道,行走江湖,帮人看事儿驱邪。”
“有一次帮人做法事时,我遇到了一个狠角色,要不是你爷爷当时恰好路过出手相助,估计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没了。”
陈阳道:“我从玄阳子的记忆中得知,六年前我爷爷在西山镇杀了清虚派十六位弟子后全身而退……之后,又遭遇了什么?”
“六年前那次道法大会,我并未参加,你爷爷在西山镇所做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
玄诚子道:“我记得当时下着雨,我正在房间里刷视频……在房间里修行,你爷爷冒着大雨来了,晕死在了我的门口,我发现他后竭力救助,却是回天乏力。”
“你爷爷苏醒后,让我送他回吴城,在回吴城的路上他告诉我……他是被一位蒙着面的玄门中人所伤,那玄门中人施展的虽然是邪法,但身上有茅山道法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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