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陈衍：我没钱！
九艘大船渐渐驶离，没有停留，驶向了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命运。
李世民、长孙皇后、魏王李泰、渭国公陈衍，以及三位国公长子遥望渐行渐远的船影，半晌无言。
从最初的选人，这八百人从一群贫困瘦弱之人，一步步被他们培养至今，决定好的出征日一拖再拖，如今总算踏上了征途。
不止陈衍以及三位国公长子，就连李世民心情同样复杂。
“朕送别过太多次将士们离去，可从未有一次如此般情绪难以平复。”
“子安，你说朕是不是老了，变得多愁善感了？”
陈衍沉默：“陛下，衡山公主才出生不久，您哪里老了？”
李世民：“......”
“朕他娘的就多余跟你说！”
程处默三人对陈衍的敬佩再度上升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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